郭佳氏对她看不顺眼,也许也有这方面的原因。
博哲将嘴唇贴近她脸颊,吐气道:“咱们快些生个孩子,额娘就不会再与你置气了,你也好轻松些……”
他用手揉着她的身子,揉得她心猿意马,就像喝醉了似的熏熏然起来。
他的嘴唇就在她脸颊、耳根、颈窝这些地方流连,偏偏就不肯落到她红唇上,只是一味地在周边地带磨蹭,鼻息喷在她皮肤上,一下一下地撩拨着。
她柔软的丰盈就贴着他坚实的胸膛,随着肌肤摩抆,两点逐渐坚挺起来。
博哲在她嘴角轻啄,两只大手按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部,用力地揉搓,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,就好像要把她揉坏似的。
凌波浑身发热,两只胳膊藤蔓一样缠在他颈上,眼睛微微闭着,眼神迷蒙如染了一层水亮的油彩。
胯下的滚烫,让博哲有些急促起来,他握着她两瓣丰满的臀部往上一托,两手顺着大腿根滑到她膝弯,将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。
凌波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,任由他摆布,犹如八爪章鱼一般挂在他身上,隔着薄薄的衣料,腿心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坚硬和火热。
博哲一手勒着她的腰,一手托着她的臀,往前走了两步。
“啊……”
凌波惊呼了一声,随着他走动的动作,胯下的火杵重重地撞击着她最柔软的私秘密处。
臀部突然接触到实物,背后一阵乱响。
博哲将她放到了梳妆台上,随手一扫,将胭脂水粉梳子等物都扫到了地上,一面靶镜掉下去,发出一声脆响,竟没有摔碎。
两腿张开的坐姿让他更加贴近她,她两个膝盖一拢,夹住了他结实的蜂腰。
博哲坏笑着,胯下一挺,研磨了两下。
凌波差点哭出声来。
即使成亲半年了,她依然跟第一次那样害羞。
博哲托起她的臀部,褪掉了她宽松的睡裤和鹅黄色的亵裤。
下身的凉意让凌波忍不住瑟缩了一下,她的上身还穿得完完整整的,白色睡衣的领口松了,露出鹅黄色肚兜的系带和边缘,两座丰盈被博哲的胸膛压着,挤成了惊心动魄的形状。
博哲下身也已经都脱掉了,站在凌波的,紧紧地贴着。
轻微的羞耻感,让凌波看都不敢看,双腿也是下意识地并拢,却只能把他夹得更紧。
博哲咬着她的耳垂,轻笑道:“放松,别怕。”
他把脸埋在她胸前,开始专注地舔舐起她的一对丰盈,凌波仰着头,脖子拉成修长优美的曲线,两只手抱着他的后脑勺,十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。
胸前两颗樱桃被撩拨得水亮滑润,火杵在花心边缘研磨流连,任由蜜液流淌,就是不愿意进去。
小腹传来的空虚让她急切地想让他进来,但羞耻感又让她很想并拢双腿,把自己保护起来,这种矛盾的心情让她浑身发烫。
博哲两只手在她背上乱摸,把睡衣都给推了上去,露出了她光裸的背部。这个梳妆台是定制的,有一面大大的西洋镜竖着连在桌面上,博哲压得越紧,凌波上半身后仰,光裸的背部就靠在了冰凉的镜面上。
冰火两重天。
她十指一紧,在博哲背上留下十道爪痕。
博哲知道她准备好了,她很急迫,而他也已经戏弄得差不多了,正准备提枪上马。
火杵探入花心,正欲直捣黄龙,外屋门上突然响起的急促敲门声,吓得他差点来个马上风。
凌波也是浑身一颤,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博哲这个郁闷就别提了。
他真想一刀劈这个搅兴的混蛋。
“谁呀?”
门外的敲击停顿了,绣书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。
“爷,少福晋,芳草公主说是被什么虫给蛰了,浑身发痒,满床打滚,奴婢不知如何是好,只好禀报主子们。”
什么?
凌波吃了一惊,忙要推开博哲。
博哲却不肯松开她,只侧头大声道:“既是被虫蛰了,找些清热化瘀的药膏给她涂了就是。”
如今箭在弦上,若是让凌波走了,他可就得哭了。
绣书从他声音里听出了不悦,沉默了一下,还是壮着胆子道:“回爷的话,芳草公主不肯涂药膏,大发脾气,非要见主子们不可。”
博哲顿时咒骂了一声。